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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标:浙江湖州
早上坐在院子里看书,微风一过,“嗽嗽”有声,仔细一看是院墙外那棵老樟树的落花随风飘进来,落在墙边绿植上的声音,比之桂花有过之而无不及。落在鱼缸里,引得鱼儿啄食,发出沉闷的“咕咚”声。
喜欢樟树本身木质的香味,却不喜欢樟树花的香味,樟树木质的香味是清幽出尘的味道,而樟树花香味却是过于浓酽的,在暮春的空气里翻滚出夏的热烈。
樟树花谢,春天也就真正的走到尽头了。
这不,立夏节气刚过,气象上也立马宣布入夏,这无形中拉长了夏天的时间。
夏天是景天的噩梦,却是球类生长和开花的季节,所谓此消彼长,此起彼伏,凡事都若此。
落在鱼缸里的樟树花,是不是很像桂花。
先看看景天,别嫌弃,要知道在十月之前,景天没有最丑,只会更丑。
奶油黄桃。
奶油没有了,依稀还有一点点黄桃色。
绮罗。
云霞一样的渐层色已经消失,但型还在,风骨依旧。
女雏。
一直喜欢这个品种,娇羞而不失沉稳,度夏不难。
血罗。
养死好几次,心不死,去年秋天路过老街的多肉店,忍不住又带回家,小心伺候着,谁知倔强得很,过了冬天也没服盆,后来索性根也没了,手指一拎就离土了,想想生死由命,随它吧,连盆扔在露养架子上,淋了几场雨后,发根服盆了。
女美月。
刚来时并不十分喜欢它,可是无论把它放在哪里,它都怡然自得的美着,你来或者不来,它在那里,你看或者不看,它在那里,静如处子,安如吾心。
虎鲸。
来的时候是一大棵,去年六月淋雨后烂了,切吧切吧剩下一个小头,抹了点药放在盆里,觉得那么小,好可怜,一年之后长大很多,虽然状态全无,终究还活着。
唐印。
绿色在慢慢扩散,红色在渐渐消退,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梅丽格。
如果没有见过它曾经嫣红拙朴的模样,便不会失落感叹,其实现在也挺好,春意葳蕤,生机盎然。
浆果。
上个月底还是成熟的紫红色,让人想要放到嘴里咬一下,体会“卟”一声瞬间爆裂的爽,经历了几天30℃+的天气,淋了几场透雨,就回到了青涩年代。
特玉莲。
看到过肉友极致状态的特玉莲,果冻粉,自己怎么也养不出,一直觉得它就像一盆盛开的菊,也挺好看。
初霜、白菊、爱杜丽丝。
仙女杯度夏无压力,去年白菊度夏熬成光杆,秋天一到就苏醒,喂饱水就噌噌长叶分头。
黄金万年草。
护盆草也有高光时刻,看,阳光下的它多么娴静优雅。
小人祭锦。
小小的人儿啊,却那么惹人爱。
玉露。
生活中有些东西不能用正常思维去解释,只能说注定。就像养植物,总有些八字不合的,怎么养怎么丑,怎么养怎么死,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我从没养好过十二,这是去年秋天买球送的,讫今为止唯一能让我有拍照欲的十二。
鸽子蛋。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看到时竟然裂开了,好突然,突然得有些猝不及防。
是球花出镜的时候了,可惜大多数球花都只在白天绽放,要看到它盛开的样子,必须时间温度阳光都刚刚好,早了晚了都是错过。
一早就被它们惊艳到。
赤花兜。
常有肉友说上面的花纹像蚧壳虫。
大统领。
霸气的名字霸气的花,但又不失妩媚,是位女统领吧。
香格里拉。
这个名字肯定是因花而得的,看到花的那一刻想到的是冰山雪莲。
绯花玉。
绯花玉,最普通的球,入坑必备。
白檀。
开花也有很多种颜色,共同点是一个字——仙!
白绢丸。
想起齐豫的那首《船歌》,“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
高莎。
丝质的花瓣,像花冠,有个少女戴着它奔跑在绿色的原野。
白珠。
刺那么长那么长,花那么艳那么艳。
沟宝。
开得像团火,闪瞎了手机镜头,怎么都拍不出看到的样子。
白雪。
去年开花后长了长长的种荚,像红色的小辣椒,一直留着,上个月被恋爱中的白头翁看中,吃光光,然后它很快长了一圈花苞,难道种荚留着就不长花苞?真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是不是得谢谢白头翁?
美女球,青王丸。
是不是觉得没区别,几乎没区别,花心红色深浅微微不一样。
别院深深夏簟清,
石榴开遍透帘明;
树荫满地日当午,
梦觉流莺时一声。
——苏舜钦
好梦并不留人睡啊,只一声莺啼便惊醒了,时光正好,再看看我的多肉去,便消磨了这一天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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