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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的那些花儿

  本文为五仁在多肉联萌的投稿,如转载请注明作者和出处。周末赏肉,看有趣的肉,读走心的文。

  前言.
  坐标,星城与浏阳
  环境,阳台加天台
  内容,多肉一年来的对比。
  首先,补上错过上次元旦投稿的,回外婆家拍的图:
  石头岭下,纯露养的玉蝶、广寒宫,长满酢浆草的仙人球,以及龙舌兰。
那些种过的多肉
  回到星城麓山下,德智园的七楼阳台:
  或晴
  一天的阳光把土壤烘的温暖酥脆,娇嫩的新叶包裹在老道的旧叶里,在明媚光线下色泽明亮,浇上水滋滋作响,散出一阵清香与芬芳。
那些种过的多肉
  或雨
  雨声声声烦,花朵朵朵香,雨心,常在雨中开花。生活里总有些不明不白的喧闹,那就闭上,朝向迷雾的眼,细数,心中落叶,以倒计时的方式,冲向心中所向。
那些种过的多肉
  或雪
  落叶,数到在夏日逝去的青渚莲,也许是这一缕盛夏清风,逆着去时路,穿过秋,拂过一片灰冬,掩埋了铅尘,留下了惊喜。
那些种过的多肉
  清风成了飘雪
  墨色天空,画纸雪白,一笔朱砂起舞
  早晨一起来,发现火祭独享了一夜的雪
那些种过的多肉
  独享一天台白雪,作为标准南方人,我也要和这雪来场的合照。
  借厚重的麓山作背景,留下我与这雪,片刻里,沉迷而坚定的眼神沟通,与笑容。
那些种过的多肉
  (自己都猝不及防的卖了个萌~~~~?_?~~~~~)
  继续这长长的前言
  今年绝对算是我的多肉元年。逛联萌、贴吧、大棚,拍照、修图,尝试投稿。我寄托在多肉上的时间越来越多,而每次停留,也随思绪在出离中深入,看到了更多隐藏于想象之中的景色。
  是什么时候迷上联萌的了?大概是从看到二哈和羚羊的照骗,从看到芳草深情的肉文,从看到之前投稿底下收到的留言,从看到每一个有趣的灵魂,开始的。
  大概每次文字的形成都是需要阅读对象的,于是再次搭上联萌这辆车,分享一只大概寻花而来,却把身躯遗忘在角落的飞虫。和相随的,忘乎所以的窃喜,还有风中细数落叶名字的,歌。
  (雪莲,醉美人,可爱玫瑰,紫心,玄灰蝶?)
那些种过的多肉
  正文.
  往事,或散作尘,或堆成树
  不听催促与否
  它自己归类
  组合分解
  肆意生长
  而春夏秋冬始终如一的紫悦像是逃离了时间裁决
那些种过的多肉
  广寒宫端庄而锐利
  而七楼窗台的窄小让它日渐消瘦
  于是回归山间,采风雨仙气
  恍见上下求索的,剑胆琴心
  到冬日,它似寒风中的飘渺炊烟
  远在天际,深入心田
那些种过的多肉
  如玉温润,如蝶幻美
  在夏初,底座三枝长成一丛
  怕渡夏劫时不够通风会有虫病,分开了两枝
  分离的两枝虽然发根,却还是在夏末化成土
  日益佝偻的它追随炊烟,归隐了田园
那些种过的多肉
  丽娜莲是少有换到大盆的多肉
  魅惑的叶边与颜色,让我想给它更大的可能
  百花之春时冷白高雅,盛夏时一身粉红装束
  它总让我无端联想到神话历史里的九尾狐,妲己
  大盆相对难出状态也更占地方
  可我想看到这份魅惑更大的模样
那些种过的多肉
  最早买的一批多肉追溯到前一年夏初
  第一轮夏劫时带回了老家
  丛山之中,曾经十分热闹的矿厂家属区
  四长老姬星美人长成了瀑布
那些种过的多肉
  三长老初恋颜色灿烂,狂野生长
那些种过的多肉
  五六长老莎莎女王和吉娃娃稳如初见
那些种过的多肉
  之后,每次回家都带几盆多肉
  一是缓解寝室的空间,也是希望家里能种满多肉
  一年过去了,红稚莲长大了不少
  一束花开了一个冬天
那些种过的多肉
  便宜又命硬的银星也是不能错过的大将
  虽然颜色只有单纯的绿色配以少少的红色毛尖
  但紧凑与不易徒长的莲座株型却堪称完美
  大半年放在角落少有过问
  默默长大,一朵星芒
那些种过的多肉
  千佛手也是一个十分顽强的肉
  带回家后就靠天喝水,它的叶片叶一直绛红干瘪
  每次发现隐藏在盆里,发满了芽的枝干
  就满心欢喜
那些种过的多肉
  格林,多肉界白富美
  白白的粉,富态的叶,透红的尖,就像童话里长出来的
  典型的景天株型,却常被忽略
  因为心中常认为这类肉不易度夏,所以欣赏之余更多是警惕
  几度以为大限至,而被冷落的它,仍倔强爱着红尘
那些种过的多肉
  青白的身与鲜红的喙
  从七楼到十九楼,岳麓山下到道吾山下
  三头花月夜一直如火一般
  只是尖锐的红边更加炽烈了
那些种过的多肉
  不是所有的惊艳都能坚持
  认识十二卷是为了平衡阴影处的绿色
  谁知刚一见面便被凝脂菊的灿灿所俘获
  渐渐的长成草
  第四季时,它也只得成全了初衷
那些种过的多肉
  鳞的存在是为了保护
  而保护的方式可能是触怒
  龙鳞,幻彩与血石簇拥的绿色
  十二卷也并不容易养好
那些种过的多肉
  不羁的火祭,越是关注它越任性
  索性丢在风雨里,它就索性躺下
  那么妖娆的红在它的方式里
  简单的像棵草,想把它唱成歌
  寄托灵魂对这色彩的向往
那些种过的多肉
  脱离土的空凤算是真正的懒人植物
  看到它干瘪的小身子与随意又冰冷的铜线底座
  到现在还会产生一种永生花的疑问
  直到摆上照片,才感到它藏匿而确实的
  身处时间之中的生命
那些种过的多肉
  缓慢生长,是难得的稳重
  最开始把钱串喂给了鸬鹚
  却发现与十二卷、情人泪和佛珠习性不太一样
  于是分开单独养护
  大半年后三个小串串终于探出了头
那些种过的多肉
  最初作为黑爪背景的雨心
  生命力等同大长老不死鸟,甚至更加强大
  养在树脂的罗马柱中,美丽的风景
  五瓣小白花从不间断,仔细看四瓣也不少
  却总忘了这风景的存在
那些种过的多肉
  隔壁捡来的姬胧月
  一身对于植物来说离经叛道烟熏妆
  乖巧的一直保持着红红的心
  短胖又有棱角
  在墙角悄悄的、慢慢的长大
那些种过的多肉
  另一块腊肉
  同一颗红心的红色浆果
  一只胖小鸟被这圆滚滚的小红豆所吸引
  于是彼此成为了彼此的守望者
  在阳光下鲜红闪耀
那些种过的多肉
  紫焰沙维红,最初作为替代品
  因为迷上了隔壁的晚霞之舞,又不想和他重复
  于是选择了同样身为紫色薄叶系的它
  之后渐渐发现了它的厚度
  开始期待它独特的模样
那些种过的多肉
  火星兔子一直犹如异种
  一团乱麻的生长,一团乱麻的萌态
  当密布的白色疣点如毛发平常
  纹如坚硬大理石又软萌可爱
那些种过的多肉
  冷门的阿修罗、天女、白妙
  闭眼是为了聆听,原来关闭视觉也能排除噪音
  在荒凉角落里自成一群,宛如海市蜃楼
  取名绿洲
那些种过的多肉
  种个土豆也不错
  夏初龟甲龙吊着一片枯叶来到这里
  在冬季长出了一串爱心
  痴痴等着它在时间洪流里,狂野沧桑起来
那些种过的多肉
  遇见石化蓝石莲是大棚连轴转的春夏之交
  三人行,一个卖盆的棚,各自翻出棚后园里三盆各异的蓝石莲
  一棵四五个头长成了小树,一棵从底分三头一个头一种变异
  而当这颗小胖子褪去一层层枯叶,放进刚看上的空盆,便不打算拿出来了
  可惜三棵里只剩它成功度夏
那些种过的多肉
  而遇见凌雪缀,某种程度上为了满足对虎鲸的幻想
  粉红又小巧紧凑,精致又坚韧无比
  不知不觉便过半年
  幻想依旧,情谊更深
那些种过的多肉
  慢使龟见到仓促之外的
  强大生命力
  与梧桐一样斑驳的茎
  布满银白色脉络的圆滑叶片
  绿龟卵孵化着绿色的另一种答案
那些种过的多肉
  跌下神坛的雪兔成为平民新选择
  三个月后初现淡雅与大方
那些种过的多肉
  与雪兔一起下凡的还有冰玉
  更显富态的它则是浓施粉彩的另一种大方
那些种过的多肉
  二长老吉娃娃,两岁春秋
  头一年长势迅猛,挤满了浅蓝的石丸盆
  第二年历经沧桑,在盛夏的红陶盆里被晒化了老叶,灼伤了新叶
  而到了秋天,新叶成旧叶,带着那些斑斑点点
那些种过的多肉
  春末开完了花的黑爪沉睡了一个夏天
  终于在秋冬醒来
  虽然白纱换绿衣
  却看到蓬勃生机
那些种过的多肉
  蓝苹果,在春末雨水的洗礼下也爆满了芽
  历经夏劫时,花箭断开被感染,只得把杆子挖去一半
  第四季终于迎来了四个小头
  成长本来就不易
那些种过的多肉
  天鹅湖利比里亚对盛夏进行了最高调的表白
  一度陷入黑腐,抹上一层达克宁做最后挣扎
  之后半年里,剪下的花剑都长出了小头,而一身沟壑的它却没了动静
  寒冬里的它像盆上的小天鹅一样,定格在了在盛夏狂欢里
那些种过的多肉
  一棵一发不可收拾的黄毛掌
  终于在一年后彻底成了菜
  (最右边那颗最小的)
那些种过的多肉
  紫龙角绝对是爆头能手
  春末一场雨让它爆出三头,然后新枝上又有新芽
  本以为度完夏劫就可高枕
  谁知真正的劫数在寒冬
那些种过的多肉
  两个月才长成一次新叶的熊童子向着熊掌树进发
  在六个月后的夏秋交替时掉光了叶子
  两个月后又再次长满了毛茸茸小绿丸
  一个悲伤而坚强的故事
那些种过的多肉
  入地最贵,去地最快
  悲伤的故事总是不嫌多
  如清晨般朦胧而青涩的可爱玫瑰
  在一个明媚的正午被确诊已内里中空
  抢救后留下的二代相继随了一代的步伐
  剩下一个小双算作纪念
那些种过的多肉
  说到见证新生命从无到有的叶插
  被镜头完整记录下了一轮四季朝夕
  母叶陪伴了四月多的吉娃娃二代
  甚至长出了花箭
  堪称年度典范
那些种过的多肉
  另一位胧月二代也已肉色丰满
  颇具努力的亭亭小桩
  证明着今年最佳它也有份
那些种过的多肉
  而初夏枝插的姬秋丽长满了盆
  作为迷你悬崖桩一直为焦点所在
  在初秋磕断了一个分枝,又插在了另一边
那些种过的多肉
  作为大长老的后代
  只有这满满的工业与金属感才能与其相衬
  半年之后的景象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那些种过的多肉
  隔壁捡来的特玉莲二代
  经历了从缀化到多头
  不变的是爆炸般的生命力
那些种过的多肉
  拼一小盆青梅竹马
  胧月呵护着卵石一起生长
  试图讲述生死不离
那些种过的多肉
  实生的帝玉一蜕后就化成土
  后发的红色浆果长得满满的三头
  被隔壁同学刨去一头才觉之前多茂盛
那些种过的多肉
  实生的屁股化成土
  一叶雨心长成了树
那些种过的多肉
  红色浆果的叶插以数量独立巅峰
  超高的发芽率以及新叶的生长速度
  一年时间,一棵红浆果掉的叶能收两三盆
  (右下角浅蓝石丸盆)
那些种过的多肉
  花与种子
  怎么能放过尝试新可能
  但打不破播种容易带苗难的铁律
那些种过的多肉
  很早就想做个花架,在秋天终于准备动手。先画了个设计图,看到我画的“椅子”老爸决定还是亲自操刀。定好大概梯形的结构与大小,把装修柜子和地板剩下来的板和棍锯好,锤入钢钉连接,不得不说木工活还是很费体力的。大半天时间,偶尔打个下手,这个和我一样高的四层花架诞生了。
那些种过的多肉
  于印象
  一种角度
  一只小黑飞
  一片干枯脉络
  一缕割破夜的烟
  一朵开的最久的花
那些种过的多肉
  最开始,多肉应该只是当作一种点缀环境的物品,为无聊或匆忙的目光里加些生趣。而随着看到,它从小到大的不断长大的过程,与一起经历过的酷暑寒冬在它身上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还有每颗肉背后不多但却唯一的故事,多肉已经从一件点缀环境的外在物品,渐渐变为了感受与选择着环境的,不可割舍的,“我”的一部分。现在养多肉不仅是装点环境,更是是保持一种对周围环境的追求,是尝试认识与记录周围环境在大时间跨度上的变迁。
  最年长的多肉还才两岁,整合起来可能不到两平米的多肉分散四地。但这应该不影响我在拔下枯叶时,感受到与已流逝的时间再见时那份快乐,与那份多肉带来的陪伴。它无言到近乎不存在,又一直守候在我困顿的现在,与我讨论过去、未来。
  夏劫中的肉影
那些种过的多肉
  、每个人都有不易察觉或难以改变的习惯。而我养肉的习惯造就的小环境,肯定不能适合所有品种的生长,加之体会了单相思的苦,所以我也给自己慢慢列出了一份自己选小株多肉的“黑名单":
那些种过的多肉
  静夜(美又便宜,却不分季节任性黑腐),球松(钟爱的小松株型,却两度在高温来临时一睡成土,白花小松替之),白美人、灿烂、巫毒法师(度夏掉叶,一睡成土),雪域、蓝鸟、蓝豆、玫瑰、小红衣、小蓝衣、霜之朝、蓝石莲、黑王子、瑞典魔南(夏季黑腐一天凉透,特别是魔南,暑假到浏阳大棚看肉,看到棚里魔南似乎全军覆没。当时还窃喜前几天回校探肉时我的魔南毫发无伤,结果再几天欣喜返校来见它,半天无话),春之奇迹(度夏非腐即徒),子持年华(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难养,根弱),情人泪、佛珠(平时养容易也很容成群,但度夏过密容易黑腐,所以不善修剪的话一腐腐一群,紫玄月替之)。
那些种过的多肉
  名单有点多,但既然环境不相容,在改变环境之前,再次看到它们绝对要慎之又慎了。毕竟红红的姬胧月、覆霜的胧月、莲花般的吉娃娃以及狂野的不死鸟,已经足够我的心田长成森林,何况还有更多陌生品种未曾相遇。
  后话.
  我想应该春节之后便是春天,虽然那时,天还冷,衣也厚,草虫未醒,百花还无讯,但是大概就像钟摆摆过最低点,虽未到四五月的顶点,但一切转为向上,旧年转身已远,悄然种下希望。
  冬去春来,轮转更替,在此新一轮破土之前,给自己一封关于二〇一七的总结回顾是有必要的。毕竟文字,是一面能够显化内心的镜子,跳出现在回望之前,是发现多肉埋藏在过去的美,也是对自己的一次审视。
  雕刻一篇文字,雕琢一个故事,是一回出离,是一次沉淀,也是一声叹息。
  以毕业大甩卖时多肉不能太少为借口,冒着烟雨骑车到正清肉的王家湾大棚进年前最后一次多肉,并假装一下强迫症。
  (表丽娜,女雏,针绒,蒂亚,巧克力方砖,姬胧月,柳叶莲华,黄丽,另外图一确认前方无车与行人)
那些种过的多肉
  买这盆女雏的时候棚主问,其实一样的时间和大小,为什么不选那看起来更新的,而选这棵状态不佳的的(大意如此吧)。其实我开始也是在棚里对着一堆女雏挑了好久,十五元,大概都是四五个主头一圈小头,分枝最多的,形最整齐的,体积最大的,状态最红的,一棵棵挑出来比较,在同行的参考下斟酌再三终于挑了一颗相对最规整均匀的。
  等到差不多逛完要走时,同行又端来一盆女雏,完全不像刚刚挑的那些,这棵枯叶很多,枝干曲折的完全展现,气根多得像一树成林的榕树。大概呆了片刻,就把刚才斟酌许久的率之脑后。它最大嘛?不,最红吗?不,最老吗?不,它应该只算最沧桑的。
  其实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角落里总能找到几颗或许因为虫害或各种原因被遗落角落,粗放生长,或奄奄一息,或状态不明。而它对于我,就像一个彩蛋,像一个福袋,像一个迷,我心里总想扒开这层层枯叶,挽救被遗弃的生命?探索被掩埋的故事?又或者,只是想欣赏一种沧桑吧。
那些种过的多肉
  或等待
  在夏末,播种的断崖女王有了萝卜根,生石花、帝玉完成了一蜕。却还是乘秋风归西,带着那抹绿色的期待,散去。落空的遗憾总迷茫着过程方向,但只有心中仍相信那结果,才能维持等待。卖了欲望来买时间,又把时间都送给你。
那些种过的多肉
  或忙碌
  倒计时的终点是大学的毕业展,四月初,九十秒,讲述一只树鼠种树果的日常。清晨醒来看见一个果子掉进了房间,然后跋山涉水一天,穿过森林、湖泊,和开满向日葵的高地,将它带到夕阳下的荒原种下。阳光、水与土壤都簇拥着绿色,森林在生长,而我,就像一个创世者。
那些种过的多肉
  这次后话也很多,最后,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
  最好的现在,停停走走,雨的味道是咖啡或酒,两行真意把四季朝夕晕红。流走的霞光,都将合着雨长砌成多肉,只待回首,某个午后,用一杯凉白开品尝洒满阳台,化不开的阳光,用一颗还发着呆的,敏感的心,痴痴表达一种世界之外的无法表达,赋予某个时间外的无意义意义。
  (胧月,白牡丹,姬胧月)
那些种过的多肉
  时间是每次思绪的主题,它浩瀚无垠是一切困顿片刻的最终归宿。而时间又似乎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如同与我无关。常常失去承接时间的皿,见不到时间显化的形,或困于盛于皿中的时间之状,忘了时间本无形。一年春秋留下了些什么痕迹,以文作皿,为君盛上一段称为时间的佳肴,一段梦呓。
  最后的最后,敬多肉精神,让我们干了这杯不死鸟。
  晚安,未眠的人。
那些种过的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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